我笑了笑,我说:“那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他狡黠地一笑,然后说:“因为我觉得你有机会啊。”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伤感地说:“把机会留给别人吧。”
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掉头,把车驶出了别墅区。他说:“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住这里。因为,心是空的。”
我一怔,却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四个女人,我是和他交会时间最短的,他却为何会在短短时间内对我说这些看似十分内心的话?难道,这又是什么计谋么?
我发觉自己无法相信他。或许他一贯跳跃的风格,让我不敢当真。我已经伤痕累累,我不想再受伤害了。
他又驶出了别墅区,他说:“一起去江边走走,如何?”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我下意识地说:“改天吧,好么?时间已经很晚了。”
和我一起共度的时光,他似乎总舍不得结束,却又从未对我有过太冒然的举动。我不知道他是否真对我有莫名的好感,还是仅仅是因为可怕的寂寞……
他叹了口气,然后说:“好吧。那明天早点来,明天我们开个早会。”
我说:“知道了。”
他不再说话,开着车飞速地狂飙到了宿舍的附近。我下了车,他挥了挥手,很快就发动了引擎,迅速地驶离了我的视线。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有些莫名的失落,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我们身上有一种相吸的磁场,却又都无法对对方打开心扉。我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但是某些时候,那种相吸的磁场却在告诉我们,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回到了家,他们三个正在打牌,见我回来,张惠说:“谈生意谈的这么晚呢,情况怎么样了?”
我说:“都是炎经理搞定的,我也就是个小跟班。”
陈优不屑地说:“没有他你哪里搞得定。”
我笑了笑,我说:“是啊,我经验还不够丰富。”
王浩然见气氛又不对了,忙问我:“吃晚饭了没?厨房还有面呢。”
我说:“吃了,谢谢啊。你们玩牌吧,我洗洗澡就睡了。”
我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依稀听到陈优在抱怨说:“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诡计,你有没有觉得炎彬对她特别一些?”
我听到这话,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神听了一会。张惠说:“也不一定,可能是她能力不及我们,所以炎彬多带带吧。”
陈优又说:“是啊,看她笨笨的样子,说话声音又小,看着也不像会交际的那种人,除了脸和身材不错,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张惠也说:“谁知道炎彬怎么想,他的想法,你我什么时候猜得透过?倒是你,就别自动送上门了,他对我们没有心的。你看你弄的,现在王凌都不和我们说话了。”
陈优无所谓地说:“我无所谓啊,各取所需么。谁叫她王凌那么高傲。不过,炎彬真的挺伤人的,每次都要我主动好久,他才肯就范……”
王浩然赶紧说:“你们都别说了,让舒画听到了不好。大家都是同事,要和平共处么。”
我听到这里,微微一笑,便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不再凝神听下去了。不过,从她们的闲聊里,我能明白两点,一是炎彬对我的确有和对她们不同的地方,二是陈优自己主动送上门炎彬没办法抗拒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