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途游戏不玩了,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过去,金属盒里规规矩矩分成两部分,一侧是烟纸,一侧是烟丝。烟纸是长方形,被他的大手捏着显得极其袖珍。
秦烈沿一侧斜着折出个小凹槽,用三指捏了些烟丝进去,滑平,合拢,另一只手揉着顶端旋转。徐途不由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捏着烟卷,咬掉一侧多余部分,用舌尖沿烟身轻轻一裹,纸张完美贴合,竖过来随意咬在齿间。
徐途口干舌燥,不禁卷了下舌尖的银钉。
“旱烟?”她问。
秦烈点着火儿,喉咙里低低嗯一声。
“深蓝水手还是马坝?”
他有些意外的睇向她,不禁从上到下扫了她两秒:“你懂?”
“抽过两次。”
“都不是。”秦烈收回目光,朝前抬抬下巴:“便宜货,十块钱一斤。”
徐途顺着看过去,前面只有那间杂货铺,门廊的灯比别处亮不少,从上方扩散下来,打出暖融融的颜色。窗台下摆着两个黄麻袋,里面烟丝已经冒了尖儿,上面斜插个纸牌,写道:纯天然烟丝,10元一斤,买一斤送半斤。
还真是便宜货。
徐途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