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任子歆说完以后,大家就非常默契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继续研究手上的失踪案。
林然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跟着任子歆进了办公室,然后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你不是争功的人,怎么这次这么冲动?”林然一边走过去坐下一边淡淡的开口。
任子歆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即喝咖啡递给林然,见林然没接,便自己打开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说:“这个案子不是普通的杀人抛尸,无论是行凶手法还是作案动机都跟很多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有极其相似的地方,当年师父没能抓到凶手反而被暗算杀害,而现在他又出来作案,我一定要亲手抓他,这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师父,我相信这是师父最想我做的事。”
林然听任子歆这么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些年任子歆不谈恋爱不应酬交际,把局子当成家,每一起案件都是尽心尽力,有几次还熬得进医院输液,局长跟她师父是老朋友,常常说她,可是这姑娘就是一头倔驴,随便你们谁说都不抵用,她认定的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