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那,那——我脚发酸……嘉禾……我站不住了……”
“老婆,你叫的好 y- in 荡——”我恬着脸凑过去,手更望里探进,“我要忍不住了……”
秦商踢了我一脚,红着脸喘息着说:“乱叫什么——你,你进来……”
我只犹豫了一下,提抢就上,头部刚挤进去,秦商就咬着唇皱了皱眉,很快又复了脸色,我知道他多少还是有些不适的,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没怎么处理,事后他又大冷天里浸了冰河水,回城后足足拉了一个多月才好,从此后我们连1,0都少做,我不希望再弄伤他。可如今这形势,忍的住的估计就不是男人!
“老婆……你行么?再,再忍忍……”我舔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他双眼紧闭,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闭嘴……行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婆婆妈妈……”
我当然是以行动表示我并不婆妈,可正当我们渐入佳境,洗手间的门却被碰地一声撞开了,我只觉得绞着我那根的私处一下子更紧了,勒得我差点当场泄了,原本也有些紧张的我,一下子起了戏弄之心,故意把他压在门板上,下身微微望里一刺——秦商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张眼似怒非怒地瞪着我,他的眼神惹的我更加狂暴,动作也激烈起来。
外面传来了流水声,秦商眼神涣散地咬着下唇不肯轻易逸出一句呻吟。
水龙头关上了,烘干机的声音——我咬着他的耳朵,流连不去,欣赏强压的情热一点点地染红他的耳垂:“要是被人看到你这样子,要怎么办——”
“啊,哈……混,混蛋……你——”他扭曲着颤抖着低吟出声。
碰的一声,那个冒失鬼终于甩门出去了,就在这一瞬间,秦商闷吼一声,在我颈肩处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一瞬间,我想,我应该是惬意而快乐的。
那么,夫复何求呢?
我们整理好衣服出来,迎面就见到小那,她似乎有些诧异俩大男人上个洗手间也要这么久,我还好,秦商心里有鬼,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脸立即又红了,低头闷咳了一声。
“怎么了?”我只好出言解围。
“豪哥找你,在楼上包厢。”
我点头表示知道,推开门,宋瑜跳上桌子用东北话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几个人围着轰然叫好,我笑着拍拍他的腿:“注意形象啊你,还为人师表呢!”宋瑜呵呵地直着眼看我:“老子管不了这么多——是,是兄弟,今晚就不醉不归!”
我刚想说话,秦商就开口了:“放屁!你现在还不够醉是吧?快散了吧,你这一身酒气,晚上等跪你女人的洗衣板吧!”
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解围,秦商就是这样,永远知情识趣,洞达人心。出了华星的门,宋瑜钻进的士的门手还紧攥着我的袖子,嘴里还囔着:王嘉禾,是男人你就陪我干了这一海!秦商走过来扯着他的手塞进车里:“我陪你还不成,就他王嘉禾是你兄弟,我不是?!”说罢,给我丢了个眼色,我会意地退后一步,摆手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拉。”
秦商也坐进车里,我们俩隔窗相望,他飞快地用嘴形说了句什么,暗夜下我居然也看懂了——早点回家。
心里暖洋洋的,我扯开一抹笑,目送的士远去。
或许我和秦商,真的是最适合的吧?谁能象他和我这样如此地熟悉了解彼此,有这样心灵契合的默契?
韦豪找我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杜哥之前已经收了的几个小角色重新又出来跳梁而已,我们商量到凌晨一点多才完,韦豪说要找乐子好好松乏松乏自个儿,我一笑拒绝了,韦豪眨眨眼:“c,ao……你们这样的……不都是花的要死么?怎么……倒个个受身如玉了?”和韦豪早说开了,我也不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一把年纪,玩不动了。”
只要心里有人,谁又愿意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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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商不出意料地趴在桌子上等我,我上前,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下:“洗完澡就上床睡去,等我做什么?”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回吻我:“怎么这么迟……身上都是烟味,去洗澡拉。”
我故意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这不都你身上的味儿么,哪来什么烟——”笑嘻嘻地接住他砸过来的一只拖鞋,“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洗。”
“对了嘉禾,咱妈——打电话来,说泥石流冲了你们的祖坟——”秦商这下才完全清醒过来。
我随口道:“知道了,上次不就说了么?钱也给他们汇过去了。”
“咱妈说要你亲自回去一躺,说什么祭祖安坟的时候你这长子是一定要在场的。”
我的手停了一下:“不回去,我哪得那么多空呀?前俩月动工之前我不是回去过了么!”
“哎,你知道他们是最重这个的,祭祖这么大件事,你怎么能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你爸妈年纪这么大了,你这么大喇喇刺一句,谁受的了呀?还是回去看看吧——”
“不回去就不回去!”我也不知道哪的气不顺,大吼一声。秦商立即闭了嘴,我腾地站起身,抓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走。
我知道我这鸟态度是不对,可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张口就来!我愤恨地抓起洗发水就望头上倒,直到浴室的磨沙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