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模模糊糊,仔细想想几乎什么都没说,但韩陵越在韩江裴耳濡目染的教导下对谢家产生了非同一般的忠诚,沉默片刻道,“大人,请允许我扶灵回乡后前往江东。”
“这怎么行?那王首辅的长子虽然官职不大可也是朝廷命官,还有多年遗留下的人脉……此事艰险,陵越莫要涉足。”谢文纯心知自己越拦,韩陵越反而会越信上一分。
果然,韩陵越跪倒在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大人!”
谢文纯连忙将人扶起,“陵越切莫如此,唉,既是如此,我派几个人与你同去吧……陵越,还是尽量不要牵连无辜。”谢文纯怕事情闹大,自己也会暴露。
韩陵越压抑回答道,“是,大人。”
目送韩陵越离去,谢文纯眼神寒凉,缓缓道,“多谢你们父子了。”
几月后,已故王首辅长子中风导致全身瘫痪,只得离职,然而,毕竟人走茶凉,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