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遭以及临时的宿舍里都是初认识的战友,黎江晚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不过很快她就把那些琐事抛到脑后去了,因为练习的强度比她想象中的要高多了。
就譬如说站军姿这种事,和黎江晚以前上大学开学前的军训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动不动就是站上几个小时。这个时节虽然已是初秋,在太阳底下曝晒站上几个小时,还是会开始出汗,那汗水沿着脸颊一点点的汇流下来,加上灰尘什么的,经常会把脸上刺挠的无比发痒,可是偏偏一动都不能动。
黎江晚第一天集训时站了几个小时后,途中偷偷松懈了下双腿,没有严格按照班长要求的双腿绷直脚后跟离地身子微微前倾,结果班长途中检查时,突然绕到黎江晚后面毫不客气的朝她小腿踢了一下,黎江晚立马软面条似的朝前面倾去,有过这么个惊悚的教训,黎江晚之后再苦再累也咬牙硬忍着不敢松懈分毫。
在这个军区基地半个月的封闭集训漫长至极,尤其是暴雨中扛圆木在泥潭里负重前行的时候,黎江晚那会又饿又累还外加例假期,中途腿一软差点就被圆木压制在了地上,黎江晚被那肩上压制的激疼直接溅出了泪水。
她甚至开始动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