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心口,烦闷极了!
“你怎么呢?不舒服?”
他又看了我一眼,问我,显然在担心我。
我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夜风吹来,我闻到了一股烧糊的焦味,夹杂着淡淡的硝石气味,接着,随风飘来一阵水气。前面,已经隐隐看到一栋大厦,从三分之一的拦腰处一圈漆黑,烧得只剩下黑洞洞的窗户眼。
下面,停着一长溜的救火车和救护车。除了车子,还有很多人,大都穿着睡衣,背着背包,有的披着被子下来,还有的衣装整齐,拎着一个旅行箱。他们面色惶恐地互相询问,都为这场火感到忧心。
姜仪停了车,问我:“你没事吧,能下去吗?”
我点头:“没问题,走吧!”
推开车门,我和姜仪同时下车,他大步走向为首的一辆救火车,在那里,聚集着几个消防员,其中一个人明显是头。他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对讲机里时不时传出队员的报告,述说着里面的状况。
姜仪走近,从上衣内袋里掏出警官证,行了个礼递给那人,对他说道:“刚才是我报的警,目前里面情况怎样?有多少人在里面?能救出来几个?”
那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材健壮,穿着一套救生衣。他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这栋大楼一共有28层,从第10层往上,几乎都是住户。10层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