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是相信,但……”池鱼抿唇,张开手站在沈故渊面前护着他,认真地道:“有本事归有本事,要他一个人做那么多艰险的事情,我不同意。”
沈故渊微微一愣,抬头看了她一眼。
面前的小丫头背对着他,背脊挺得直直的,很有老母鸡的架势,一板一眼地道:“他肯回来继续为皇室效力,已经算是难得了,各位王爷都是朝廷栋梁,这皇室兴亡也与你们息息相关,做什么全压在他身上?那万一沈弃淮奸计得逞,你们岂不是要全怪我师父?”
孝亲王哭笑不得:“池鱼,你师父不需要你护着。别看他这躲躲闪闪的,他心里清楚着呢。”
“那我也不管。”池鱼抿唇:“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几个亲王都被她说得一顿,冷不防的,却有人失笑出声,声音清亮,听得人心里一跳。
池鱼眨巴着眼回神,就见自己身后的人撑着额角笑倒在了太师椅里,一双美目波光流转,潋滟之间若骤雨初停,山色湖光上好。
咽了口口水,池鱼有点脸红:“师父您笑什么?”
“没什么。”拉了她到自己腿上坐着,沈故渊深深地看着她,嘴角仍勾:“我高兴收了个好徒儿。”
心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