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吗?池鱼眼里亮了亮:“师父觉得我是金?”
“就打个比喻,你别当真。”松开她,沈故渊撇嘴就上车:“金子还是比你值钱的。”
咧嘴笑了笑,池鱼提着裙子就跟着他上车:“师父是夸我的意思,我听懂了。”
“那你就当我在夸你吧。”
“别这样啊师父,不是说要让我有自信吗?”
“那也不能不要脸!”
马车骨碌碌地往回走,苏铭在外头听着两人斗嘴,一脸不敢置信。
主子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多话了?以前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会说一句话的。
这红尘虽然繁杂,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
幼帝六岁生辰这天,京城里一大早开始就热闹得很,各府的马车都载着许多贺礼,齐刷刷往宫门的方向去。
池鱼坐在沈故渊身边,兴奋地扒拉着帘子往外看:“真的好多人啊!”
“别跟没见过赶集的乡下人一样成不成?”沈故渊很是嫌弃地看着她:“白瞎了这一身打扮。”
同样的苏绣青鲤裙,样式与上次的不同,却依旧很配她。池鱼低头,小心翼翼地把裙摆放好,赞叹地道:“郑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