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表面上封俞世归同俞伯岚为国公,以完成对他们的承诺,却暗中削弱他们的权利,这招扮猪吃老虎,明里一套背后一套,俞家真是吃了哑巴亏了。
俞世归嗤笑道:“呵呵,安王是淮王的儿子,当年淮王谋反,被沈靖所杀,他又被困在京中十年,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谋划?”
顿了顿:“我想不通的是,沈靖十年心血,最后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转而又道:“沈靖,我倒是小觑了他,有这个暗阁,别说是夏京,就是整个天下都唾手可得。”
俞伯岚道:“那个溪流已经查明了,是顾家遗孤。当年余成风手脚不利索,确实留下一个孩子,不过可不是什么徐三娘,而是溪流。至于他怎么被沈靖找到的,却是不知。”
俞世归道:“查,去查,特别是他和安王的关系。”
能够收服冷面冷心的溪流,自然不是金钱银帛宝马香车就能办到的。安王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跟了沈靖十年的溪流投诚?
俞伯岚道:“是。”
俞世归说没事了让俞伯岚下去,却又在俞伯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