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没能说完,一个清脆的耳光把她打断了。贵妇人厌烦地收回掌掴过女儿的手,准备说点能给自己赚分的场面话,还没开口,便愣住了。
安慢慢转了回来,她的脸色十分可怕,诺玛夫人从未想过安娜胆敢这样看她。说起来,从今天被带过来开始,安娜整个人便不太对劲。贵妇深知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货色,她从小唯唯诺诺,木讷又愚蠢,在这种场合本该乖巧得像一个雕像,而不是刚才那样眼睛到处乱转,露出那副……轻松得过分,好像没看到一个人的自在活泼。
现在,安“看到”她了。
诺玛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声巨响让她差点跌坐在椅子里。她惊悸地四处张望,只见刚才还透入阳光的大窗骤然暗下来,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响雷一个接着一个。这该死的天气,她暗中咒骂着,安慰自己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