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回答的中学生巴不得扯开话题,戒备地点了点头,说:“南希老师在学院已有十多年,每届都上过南希老师的基础课。”
“你是贵族吗?”
“不是。”中学生昂首道,“我是特文大修道院挑选的信徒,我的父母目不识丁,但他们的虔诚使我……”
“所以没有南希老师,你根本连经文在说什么也不知道。”
“那又如何?”中学生自以为听懂了安的意思,终于找到了切入点,傲然道,“先知说,‘你要膜拜那圣堂顶上看见的日光,却不要膜拜搭起圣堂的匠人’,难道你当我们是世俗中愚昧地膜拜师长的匠人学徒吗?南希老师虽然也被称为‘老师’,但她只不过是工具的制造者罢了。”
“那其他老师呢?比如玛丽,她也有门课要上吧?”安叙又问“玛丽嬷嬷当然是我们的灵魂导师!”中学生剜了安叙一眼,不满于她对玛丽直呼其名,“她是戒律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