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真想不到自己会有在脑中把一个战士叫成尤物的那天,她被自己雷得一哆嗦,又觉得想不到别的形容。男神女神这种说法在安叙脑中带着一种不可亵渎感,比如她在梦里遇到的上一个克里斯。上一个克里斯是她的朋友,照顾她的人,了不起的圣徒,在心里牵个小手都觉得面红耳赤,yy人家的罪恶感简直比kuai感还多,安叙觉得那个克里斯看她一眼就能把她的邪念吓飞到九霄云外。而这一个……
这一位克里斯被宣判有罪,承认他与安叙既不相识也无恩惠。他的手脚戴着镣铐,嘴唇皲裂,沉默而戒备地坐在安叙身边。他是个o,差点沦为军妓,如今属于安叙。安叙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哪怕致残致命都没关系。
有种犯罪学理论说,窗户被打破后没有被立刻修缮的房屋更容易被偷窃,因为它暗示了某种被纵容的罪恶。安叙凝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