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月份平津学生组成抗日宣传团,听说已经南下宣传,估计各地学生早已暗流涌动,至于绿洲城到没到,就不知道了。”
“谁说没到呢,那么多先生统一跑到梅市长的办公室去闹,没人联络,难道都是同一天之内爆发了爱国之心?”老七不可置否。
“也是。”老二点头附和同意老七的观点。
“你继续说。”吕志辛挥挥手。
“其二,那首《沁园春·雪》,是谁填的词,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早在绿洲城的每一个角落生根发芽,是每个进步青年的指路引途的灯塔。大家如不相信,就回去问问各自的儿女。”
“当然相信,我家吕一兵天天在叨念着。”老二眉头皱起。
“我让他念小声点。”
“二哥,念《沁园春·雪》的人又不止吕一兵一个人,满街遍地都是,党国能抓的几人?”老八满不在乎。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身在国党,被人抓住了话柄子就不好,慎重为佳。”老二一脸小心翼翼。
“二哥这仓房主管做久了,人也活得和那些储存的粮食一样,每天四平八稳的睡大觉。”老七嘴角翘起,嘲笑老二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