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你的那个同伴会把脑袋伸过来,将那些小丸子吹凉……”
真一别过头去,眼睛有些发酸,“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现在排除万难,买一张飞机票飞回东京,你也不一定还能品尝到你想要的那个味道。所以,不要再为那个味道费尽周章了,根本不值得。”
“味道从来都不会改变,变的只有品尝的心境罢了。”昭信侧目,嘴角轻轻陷了下去。
“你该换换口味了,西园寺先生。”
“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口味,不过与其听见小早川先生劝告我换换口味,我宁愿你对我说点别的什么。”
“你会没事吗?”真一的嗓子已经开始哽咽。
“当然会。”
“那么谢谢你。”真一站了起来,伸手握住昭信的手指,那明晃晃的手铐让他的眼睛发疼。迅速松开昭信的手,真一将会面室的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
谦和拍了拍昭信的肩膀,也跟着走了出去。
瓦伦丁上前拽住真一,有些急迫的问道:“关东煮是不是代表你们的走 私活动?樱花又代表什么?换品味的意思又是什么?”
真一一把甩开瓦伦丁,瞪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这位国际刑警先生,我不知道您有什么样的妄想症!我现在怀疑你把两大财团的主席牵扯进来是不是也是因为你那‘世界充满黑色交易’的妄想!”
瓦伦丁还想拉住真一,却没想到对方忽然按住他的肩胛,指尖的力度疼得他几乎失去反抗,猛地一阵回旋,他的胳膊便被按到了身后,脸撞在墙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有多余的时间去妄想,我更希望你找出到底是谁把那批货物藏进‘黑色淑女’!”真一猛地甩开手,瓦伦丁吃痛地抱住肩膀,喘着气看着真一的背影。
谦和夹着文件从他身边走过,“你已经给日本大使馆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希望阁下不会再以查案为名来打搅任何一个日本公民的生活。”
他跟着真一走进洗手间。
那个在所有世界性比赛里都镇定自若的s,he击名将,双手颤抖着撑在洗手台上,低垂着脑袋。
谦和不需要走近,也知道他那沿着下巴流落的液体是什么。
“根本就不值得!我永远都做不到那样去爱他!”
“他总是给自己选择不归路。所以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回头。和你爱他多少,或者能不能爱上他……无关。”谦和缓缓道。
那天晚上,当谦和将真一送回去之后,他拨通了麻生的手机,可惜那个家伙一直将自己的电话挂断,大概来回了数十遍之后,对方终于将电话接通。
“你烦不烦啊!我挂你那么多回你还打!”
谦和好脾气地笑了起来,“你要是不想接的话可以关机啊。”
“到底什么事情?我忙着呢!”
“有没有哪天,你会为我流泪?”
“当然后,你死的那天,不过我会笑到流泪!”
谦和抿了抿嘴,轻声道,“我现在忽然开始羡慕昭信了……”
真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修介早早地睡了,反倒是伊娃似乎等了自己很久。
“听说今天你去看西园寺先生了。”她欠了欠身子,坐到真一的床边。
“恩,因为警方不会让你们俩见面……所以绪方先生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就去了,想对他说一声谢谢。”
“恩……”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般,真一抬头问伊娃道:“那天检验货物还有负责最后运送的人是谁?”
“我,威尔还有罗宾……最后剩下的是罗宾!”伊娃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