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她的神态早已恢复平静,用慵懒沙哑的嗓音对我说,“我是陈靖言法律上的妻子,一旦丑光,凌家也会受到影响。而你,本就脱不了干系,如果被人知道是你爆出去的,你还能和凌绪在一起吗?”
我了了。
难怪陈靖言突然宣布和她结婚,原来是早知张蕴出院,想用丈夫的身份保护她。
而且她说得没错。不管是顾全大局,还是为求自保,我都绝无可能把内|情公之于众。
更何况,即便她亲手抹杀了我心中的小姑娘,即便我怎么都无法用唐遇这个名称呼唤她,我积攒十年的崇拜也不会一朝陨灭。甚至化作尖刀,在心上刻划。
我们之间的差距从未消遁。她由始至终,都站在顶峰俯视我。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不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我绝望地乞求。
为什么要摧毁我的崇拜?
沈余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