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道:“我也在纳闷了。当初为了给姑娘们避孕,每日让她们喝圣水,圣水里面掺了水银,可不是毒发作了?”
柔心道:“圣水已经给她断了好些天了,恐怕这次……我们多说无益,去找许梅平才是。”如此两人便巴巴往许梅平那儿去了。
且说李蓉这边,李珍送走了柔心,关了门,又道:“姐姐,你这病来的也是蹊跷,我总觉得……不如咱到外头去寻个大夫?”
李蓉挣扎着坐起身子,阖了阖眼睛:“我这双眼睛都重得很。”揉了揉,才和李珍道:“且罢了。让他们看到,还当我作妖了,才刚有些势头,还是行事低调些好。”
到了晚上,李蓉也不下床。吃喝都是李珍叫下人们送来。李春花心里到底发虚,叫人送一碟子蒜汁五香猪肝,李珍端到李蓉面前,李蓉毫无食欲,用小羹勺舀了一口,眉关紧锁勉强着咽下去,就推开了:“我今晚吃饱了。”
李珍端起剩下的饭菜,就着房里桌子吃了。李蓉头抵在墙上,两行清泪兀自流下来。呆了半响,李蓉问道:“外头可有坐名要我的?”
李珍抹了嘴,走到床旁:“姐姐你就安心睡下罢!你现在的身体哪里撑得住。”
便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