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溯这才缓缓踱步而出,出了内室,他这才松开隐在袖中早已汗湿的手,他暗吁了几口气,才走出门外。
筠漓换好衣服,简单吃了些东西,便把司寇叫了来询问情况。
司寇恭敬拘礼,只瞧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越发娇媚的脸,拿了块帕子覆在她手上,凝神垂目把脉。
筠漓见他认真,也就暂时没开口,只是看着他精致的脸,明明生得这般好,却总是故作严肃,只是这会儿,她觉得他的身份之别比以往看得更重了。
司寇收回手,又取走帕子,边说,“陛下不必担忧,虽还有余毒未清,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只消服下我调配出的药即可。只是……”
筠漓拧眉,“只是什么?”
“细细诊断之下,发现陛下近几月来身子太虚,有些伤神,需要好好调理。”
“哦。”筠漓点点头,这并无什么,待回宫再说。
她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这些杀手是一个叫净风堂的杀手组织派的,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几乎倾巢而出,昨夜连番审问下,知晓原是雇佣她们的人,不仅开出了天价,甚至允诺她们进入军队,终生无忧,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