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究竟怎么了?”
司寇拧眉,“你们二人刚才都中了毒,虽然用药压制了,可那药性太烈,我还尚未去研究,暂时没有解药,也不知何时才能解了。”
筠漓想了下,大约就是在森林中的,“那该怎么办?”
“其实这药性和某种药很像,不过要烈得多,不过若是要解,或许也能用同样的办法。”
筠漓撇嘴,似乎听得不是很明白,她刚要开口,不觉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咬牙看向司寇。
司寇也一怔,“又发作了?”怎么这么快?
他又喂了颗药给筠漓,“这药也没几颗在这儿了,而且发作得这般频繁,便是再做药怕也来不及。”
筠漓缓过了才问道:“那这药还能怎么解?”
“其实也不一定保证能解,只是你的症状与那种药很像。”
“究竟是什么药?”怎么司寇还是这般磨叽。
司寇别开眼,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是,那种男女之间用的药。”
“嗯?”筠漓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笺溯也感觉到了不对,难得无措惊讶地看着司寇,他似也有些热。
见司寇与笺溯二人神情有异,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