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理直气壮的把自己封为她的监护人,还有脸说是小货郎所托,苏平安满心的不以为然。不过形势比人强,她孤军奋战总抵不上集团作战。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让她利用,白用白不用。
五个人搜肠刮肚的拼凑出了一点钱,马秀丽在街头的杂货店给自家在香港落脚了的亲戚打了一个电话。
亲戚走路坐公车再转车,一路赶过来,到达时已经是三小时之后,午饭的点都过了。
五个人蹲在路边,晒着五月的太阳,饿着肚子,看满眼的繁华。
劫后余生的兴奋,看西洋镜的热闹,都已经被饥饿和疲惫取代。
直到看到夹着小坤包,穿着洋布短旗袍的马家亲戚出现在路边,才算看到了一点希望。
“二婶,二婶!”
马秀丽蹭的蹿起来挥手,其他人也急忙跟着站起来,都看向二婶。
二婶在对面探了探头,然后左右看看车,这才走了过来。隔着还有两步远,卷头发抹口红穿旗袍的二婶就停住脚步,细长的单眼皮上下一番,把这群落拓的难民打量个遍。
“二婶,我是秀英啊。这是我哥胜利。”马秀丽急忙热情的表明身份,两只眼睛不住的往二婶身上瞟,充满了各种羡慕。
瞧瞧这头发,这衣服,这口红,这包。
二婶嗯了一声,看了土包子马秀丽一眼,目光又落到颓萎无力的马胜利身上。
“哟,你哥他这是……病了吧?”
“着了凉,还发烧了。”马秀丽脸色一变,眼圈一红。
“着凉啊,没事。年轻人体格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