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没见师傅的面,他还真有点想得慌呢。
因为是第一次押车,他亲力亲为。唐先生也知道第一次非常重要,派了心腹的一个连跟着他一起押车回去。
他现在眼界开了,五千担烟土也知道不是什么惊天大才。但烟土这东西太扎眼,从热河到张家口需得一天半的路程,这么长的时间风险也很大。好在手头有唐团和张师的两张保票,一路上又有一个连的精兵护卫,大路大关的官兵都不敢阻拦,顺利放行。不开眼的毛贼土匪,机关枪一扫也就溃败了。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关过口,顺顺当当回到张家口。
到了张家口他也不敢先回家,撑着一口气把三辆卡车压到秘书先生早已经准备好的地下工厂。和管工厂的流氓头子账房先生把公帐结清,签字画押。
苏七爷看起来斯文体面,平时识文断字也流畅顺利。但其实他墨水有限,写出来的字并不好看。但苏致远三个大字,却仰赖师傅的破碗片之劳,倒也是笔工笔正,很能唬人。
都说字如其人,是很有道理的。他做人做事就跟他写的字一样,大名写出来,体面好看。然而你让他多写一点,往细处去看,就统统不堪入目,不上档次。
真正的做人做事还要看秘书先生这样的读书聪明人,上通师长,下收流氓,能文能武。你看办一个地下工厂人家也是头头是道,像他苏致远只知道把生土做熟土。可人家秘书先生就却想到还能做吗啡,做白面,产品多样化。
生土做熟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