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在疼痛中,看到又多出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心中的惊恐,更让她的心里抽成了一团。
那两人蹲下身,一把扯开了客氏的衣襟。客氏被捕那天,穿的就是这身。她来不及穿上里面的小衣,就被送进这浣衣局。
如今,在这瑟瑟的秋风里,一对饱满白皙的大rǔ_fáng,便白花花地随着敞开的衣襟,整个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水。」赵本政冷冷地命令道。那两人便从浣衣局的屋里,提出两桶水来,一筒冰冷,一筒滚烫。
客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清了,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做,做什么………赵管事,别……别………我受不住了。」
「呵,不见得吧。若真受不住,怎么还挺着不说?你还以为这是先帝在的时候?别做梦了。」赵本政接过小宦官递上来的香茶,喝一口,慢悠悠地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夫人也该清醒清醒了。」赵本政看那两人还没动作,似是愠怒地骂道。
于是其中一个先拎起那筒冷水,劈头盖脸地照客氏身上猛倒下去。一大筒冰冷刺骨的井水,便浇在客氏的头上和身上。
客氏语不成声地「啊啊」叫着,那些水激得她头皮发麻,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