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用力推我。
“不要推开我。浑蛋,你知道,你走的这几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想念你。我一天天接近死亡。所以在每一个漆黑的夜里撕声呐喊。你听不到吗?我再也不会像个傻瓜一样白白干等。等到yù_wàng干涸。你想这样不明不白再一次从我的面前消失。我不答应。今天晚上。我只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把心和身子给你,把所有都给你。要不我就死在这间屋子。这个令你战栗纠结的屋子。过了今天,我绝不会再纠缠你,明天,我领了大学毕业证,姜心瑶会马上从你的生命里面消失,像风一样不留痕迹。”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流下眼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到这间屋子,我就已经不能再爱了,我是有罪的人,她用生命为我赎罪你知道吗?”
我不想再听一句话,他的嘴边性感并且好看,我狠狠将他抱住。我们抱在一起,泪流满面着狠狠交合。
2010年的秋天,在新泽西近郊,我住在闫斌租住的院落里面,后边有一个小花园,小花园的外边的小树林偶尔有松鼠出没。我眺望美国渺远深澈的天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