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的厦门印象用脚底的密封腐烂掉,连同面前的这个陶姓男人,因为那一刻我动了心,所以才不得不这么做。于任何不可能的动心忍性,都是我人生路上深层痛苦的缘由,我只能狠心扼杀它们。
一声细碎的声响,陶建拉好鞋链后拽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左手拖着那只灰色的箱子。
女房东听到动静,从厨房冲将出来,“怎么,不住了,不上星期才交的钱吗?三个月只住十天。没有钱退的,要提前一个月通知我,签合同时候说好的。我才好找别人租出去,一分钱都不退的。”
“你留着给儿子花吧。”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用力拽住我往门外走。
“等等,你们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