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稷明正跟阳台上喝茶,不咸不淡道:“这不正处着么。”
“这都多长时间了,佳慧性子慢,跟一算盘珠子似的,拨一下才动一下,可你怎么也变成这种人,磨磨唧唧一句痛快话也没有。前段儿你们不是挺好的么,她送你什么小麋鹿还送你艺术品,你不挺喜欢的么,还请她吃饭。这一来一往的,也该明确关系了。”
“什么喜欢。”他道,“那俩玩意儿是她顺手搁那儿的,瞧着也不占地方我就没管,谁喜欢那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程书颖急:“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才说不喜欢早干嘛去了,人佳慧可对你认真着呢,你是男人
得主动点儿。”
“别跟这儿说我。”他喝了口茶道,“她也没你说的那么认真,互相不反感罢了。”
“那你们俩究竟什么意思?”
他恹恹的,顿了一会儿说:“不知道。”
“……”
这几年谭稷明身边的朋友,甚至何晓穗和谭社会身边的人都零零散散给他介绍过好些个姑娘,过了最低谷的那段儿他也并非不愿接受新的人开展新的感情和生活,只是处来处去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或许是之前在项林珠身上耗费太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