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
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luǒ_tǐ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
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