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果子,味道也不算酸涩,附近实在没有人家。”
越槿歌也不知在强作解释甚,他着实是没用的,论勇猛不及将军,论力道不如农夫猎户,甚至论谋略连白藤也比不上。
可笑昔年,他还轻贱白藤至此。
白藤话一出口,已知不太妥当,只她向来不是善于言辞辩解的性子,于是不再多言,抬手拿了个青果,小口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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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日月向来长久。
越槿歌第二日怎么也没让白藤走动,急急劝说磨刀不误砍柴的功夫,若是路上生出甚么意外,岂不是得不偿失。
白藤有些吃力,再则禁不住越槿歌的言辞,只好应了他:“也好,容白藤再将养几日。”
一将养便又过去十来日。
白藤和越槿歌并未闲着,白藤自小师从青须老人,武功医药无不囊括,如今有伤在身,自是不能耍弄剑招,越槿歌便缠着白藤,意图她多教些山中草药之用。
白藤想想,觉得可行,自是倾心相授。
青须老人好顽闹,将她与师兄们从小放养在乡野少有管顾,她那时也是野惯了的性子,在还未修习武功心法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