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了,他抓着我的手又带往另一边,我烦躁的吼:“够了,你这是干嘛,赎罪?”
我抬起右脚,狠狠地往下踩去,脚尖用了全力踩抵着他的脚背:“呵呵,我忘记了,你是铁做的。你多勇敢啊,你不怕死,空手连汽车也敢去撞,当然也不怕疼咯。”
他果然连眉毛也没皱一下,眼里那抹复燃的火苗逐渐烧起来,烫得我心尖发颤:“如果这样,你可以少气点,我不在乎。”
那三个字“不在乎”好像一记闷拳,重重朝我砸来,迅猛又避之不及。
“那是当然,你连自己这条命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什么呢?”
身体抖得厉害,脚踝又抽筋,我一个不稳,失了重心,往旁边倒去。
身体歪倒的那一瞬,某只大手就楼住了我的腰,然后两只手稳稳圈住我:“我在乎你,和孩子。”
孩子,咋听这字眼,眼皮猛跳,尖叫就要破喉,终归忍住,因为霍楚杰声音里,终于有了不容反驳的气势:“医生说,情绪不能过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