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鱼浅浅咳嗽了两声以后,轻轻的摆了两下手。
郝一鸣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随着鱼浅浅的动作戛然而止。作为朋友,他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他刚刚也做了。他已经超越了朋友的范围,鱼浅浅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里的那个位置上,他有些心灰意冷,小口的抿着酒,看鱼浅浅皱眉闷头喝掉瓶子里的白酒。
鱼浅浅晃悠着身子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阵猛吐,他看着心疼,却也希望让鱼浅浅能借此将过去一起吐在马桶里,然后冲走再也不会出现。鱼浅浅几乎没说什么话,只是喝了吐,吐了以后再接着喝,他阻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醉到意识不清。
将鱼浅浅从半挂在床上的姿势拖上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