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光难免。
被推到妈妈桑面前的小鬼子,一脸不开心,可妈妈桑看着开心啊,衣裙穿在小鬼子身上,该显的显,该透的透,达到了妈妈桑想要的那一种结果。
妈妈桑满意了,这才开始授课,一个前辈,带一个新姑娘。
夜幕拉开,一直不见开门的东翠楼,悄然挂上花灯。
为了给新姑娘教学,前辈们亲自在门口迎客,看准了是老熟客,这才上前在客人耳边道了几句,然后拉着客人进楼。
小鬼子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他居然跟在了这东翠楼最红的头牌身边。
凡是红的头牌或是觉得自己很红的头牌,脾气都很大,小鬼子呆呆傻傻的站在头牌身后,头牌叫倒茶,小鬼子提着茶,然后往桌上倒。
水滴落地上,头牌才发现,小鬼子直接将茶往桌子上倒,瞬时,气得青筋凸起。
“你是傻子吗,谁叫你这么倒茶的?”
“你叫的啊。”
头牌气不打一处来,扬手想一巴掌扇小鬼子脸上,小鬼子眼急手快,将茶壶伸了出去,头牌一巴掌打到茶壶上,茶壶被扇飞,掉在地上打碎,头牌的手也因用力过猛,疼得不行。
“你……”
“哎呀呀呀,你打坏了茶壶,我要去告诉妈妈。”
头牌正待发彪,小鬼子却蹲下捡起一块茶壶碎片,在头牌眼前晃着。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傻,若想以后过得好,你得听我的。”头牌看开了,不再找小鬼子的麻烦。
“什么装傻哦,我本来就不傻。”小鬼子天然呆萌化了,连一向要强的头牌,也不得不强忍下自己的脾气。
“你坐下吧,东翠楼已经今非昔比了,我这个头牌,跟普通的姑娘一样,没有客人,就没有收入。”
小鬼子嗑着桌上的瓜子,事实上,她还没想好,她接下来要怎么做,不如,先收买了这头牌。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留在这里呢?”
“我……我也想借这个机会离开,可是,我欠妈妈钱,妈妈不会放我走的。”
“哇,是赎身的钱吗?”
“不是,是我向妈妈借的钱。”
“借了多少?”
“一千两。”
“这么多,做什么用的?”
该不会是,养了小白脸吧?小鬼子再看了看头牌,青楼的姑娘,虽然身不由已,可她们的心,却向往着过普通人的生活。
电视里都这么演,虽然狗血,可小鬼子认为,情之所至,也不能否了人家追求真爱的权利。
“我……”
“算了,不用说了,我懂的,所以,现在要我怎么做,帮你拉客?”
头牌看向小鬼子,想了想,突然就笑了:“你帮我,你现在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小鬼子将瓜子壳扔回盘子里,拍了拍手:“不要小瞧新人,你就等着看吧。”
楼下多多少少开始坐客了,台子上,也有姑娘跳舞助兴,一同进门的姑娘,想做这一行的,基本已经上手,不想做这一行的,被客人摸了一下,就叫破嗓子。
作者有话要说: 嘛,阿鬼不得不承认,剧情越来越狗血
☆、13解释
小鬼子叹息一声,她原本还想着等摸清了路线,带这些妹子走的,现在看来,她完全是多管闲事了。
也是,这里吃好喝好,穿着漂亮的裙子,卖弄风、骚,还有金定子拿,这种生活,她们干什么要拒绝。
走在楼道间,摸着下巴思考对侧,要让头牌再次红起来,这难吗?这不难啊,只要……
手指间,柔顺的青丝滑过,小鬼子被人拉住。
“姑娘,敢问姑娘,是否有空?”
小鬼子看着面前的男人,多金还很秀气,有礼有节,这样的客人,或许可以收割。
“公子真客气,奴家就算没空,也要为公子腾出空来呀。”小鬼子双眼不停的对着男人放电,还不忘含羞露怯,以退为进。
“那,在下想请姑娘喝一杯。”
“求之不得……额,我的意思是,公子请。”
小鬼子伸长了双眼,想瞧瞧男人身上带了多少票子,若是带得少,就放长线,若是带得多,就一次宰。
“不未请教公子尊姓?”
“在下姓候,单名一个于字,姑娘如何称呼?”
“我啊,叫我小鬼就行。”
“小鬼……好特别的名字。”
“真的吗?小鬼没读过书,不会识文断字,姐姐见我机灵,就叫我小鬼了。”
“哦,姑娘还有个姐姐。”
小鬼子推开头牌的房门,对着已经重新梳妆过的头牌亲热的叫道:“姐姐……”
候于顺着视线看过去,房里头牌知书识礼,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姐。
“这位是?”
“姐姐,他是候公子,候公子刚刚说,想找个人陪他喝酒,对了,我去拿酒来,候公子,我让姐姐先陪你一会儿,你等我哦。”
候于看着头牌也未听清小鬼子前面说了什么,听到最后一句便顺势点头同意。
小鬼子在离开前,给了头牌一个眼神,意思就是让头牌自己把握分寸,她出去便不在回来打扰她们。
头牌收到信息后,忙是迎上前:“候公子,这里请坐。”
小鬼子将房门关上,伸手摸了摸下巴,她这样做,算不算欺骗了那位候公子,可候公子盯着头牌看的时候,也没在意过她呀。
算了,下次,还是挑选那种暴发户,这种小绵羊,总让他有种做坏事害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