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喜怒不闻的他太不一样。
成汤也奇怪,妺妃在他面前跟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在君后面前面无表情冷冷淡淡,话都不多说。
却在他面前,有说有笑,表情生动。
“臣只是担心。”
“你担心什么呀?”
她如同无知的少女,天真无邪。
成汤将要出口的重话变了样,“妺妃每日要百匹布帛做新衣服,可知道布帛最是珍贵,养蚕不易,桑叶需要精心挑选,浴种、出蚁、蚕眠、化蛹、结茧、化蛾,每一个过程都需尽心尽力小心看护,有时一二十天,有时上月。
之后再由织工做衣,蚕工和织工有限,怎能担负如此重务,臣听说,累死和不能完成任务而被处死的人已经不下百人了。”
“可是布帛不是我要的,是履癸吩咐人做的。”她显得很烦扰无奈。
“你可以拒绝,让君后把心思放在国事上面。”
“好呀。”
妺喜眨眨眼,笑得狡黠。
她来,不是帮履癸,只是为复仇。
“你还有不开心的事吗?”
这个妃子肯听劝,还不算无可救药,成汤回答道:“臣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