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放在桌上还没翻完的书册,几乎要挪不动脚,让封应然看得有趣,柔声安抚道:“等会用完晚饭再回来继续看也不迟,一顿没吃,晚饭再不用,怕是要饿坏了身子骨,得不偿失。”
“是我心急了,累得殿下操心。”雪春熙面露赧然,耳朵尖都有些红了。
知道再说下去,她就得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封应然笑着摇头,任由雪春熙扶着他走回隔壁的房间。
雪春熙见他脸色依旧雪白,满头大汗,不免心疼地取出手帕给封应然擦拭一二:“殿下只顾着担心我,也得多顾着自己的身子骨才是。伤口好不容易结疤,可不能裂开了。”
“这伤势已经没有大碍,我自己是清楚的。”封应然也有些受不住自己一直躺在榻上无所事事的样子,就像是废人一样。起来走一走,双脚踩在地上才感觉到踏实。
他说得越是轻描淡写,雪春熙越是心疼。
封应然以前过得日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丝毫没放在心上。必然是以前受过很多伤,濒临死亡也是试过的,才会这般豁达和宽心。
雪春熙越发觉得皇上对封应然就连部下都不如,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