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发现,一顿膳食也能如此喜悦宁静,他已经分辨不清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但无论论如何,身旁已经不能没有她。
“你啊,还是孩子心性。”轻轻夹给他一箸玉白的鱼肉,“慢点吃。”
西楼应只是拨弄开鱼肉放进自己嘴里。
“我要罚你。”轻轻说道,真是的,礼节总是很重要的。
“今晚你不能和我一起睡,自己睡东厢。”她继续说话。
“不行。”西楼应果断开口,“他就那么重要?”
她被呛住,低着头咳嗽,西楼应伸出手轻拍她的背部。
等她抬头起来,满面通红。
“阿哑,你总是要长大成人娶妻生子的,你要自己经营自己的生活。梁公子是姐姐的朋友,我希望他也能成为你的朋友。”她有些狼狈不堪,却是淡然的。
“你不在我身边吗?”西楼应问她,心中有个地方不可抑止的发作起来熟悉而陌生得疼痛和惊悸来。
“傻瓜。”她笑他,“我们吃饭吧。”有些东西不可说,真的不可说。
一切似乎如常,然而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