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莘抽了抽鼻子,谦逸之没有动,她又抽了抽,他还是没有动反而靠得更近了些。
通天震地一个大喷嚏喷在他脸上,谦逸之整个人登时石化。
其实,若是仔细巴拉巴拉,深究深究,造成此种恶果的罪魁祸首就是高萧。
若不是高萧拉着她在院子里玩了一把文艺她能感冒?
回阴间的路上,耽莘一直心不在焉,心中棒槌直敲打。
憋了一路的话终于全被她在奈何桥边抖了出来:“六城王,其实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听了这话,谦逸之没有回头,确切地说他还往前又走了几步,伫立在了阴雨层层的石桥边:“接近丝媚只是为了能尽快娶到小耽,我……并不喜欢她。”
但凡不是个不开窍的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在发现谦逸之脚踏两只船后她愤怒过,懊恼过,事后也细细分析过。大约他是喜欢她的,大约他也是真的在利用丝媚,可一旦事情变得复杂就失去了它原有的魅力,她不喜欢复杂的东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