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屋子中几个二等三等丫头就跪了下来,哭着道:“三小姐明鉴,奴婢们哪里敢怠慢四小姐。晚间是袖袖服侍了小姐上床就寝,姐妹们瞧着灯里屋的灯暗了几盏,才敢去睡的,何况……”说话的丫头用袖子抹着脸的眼泪,又道:“今日夜里又是引录姐姐守夜,奴婢们哪里晓得……哪里晓得小姐半夜会去到那地方!”
“好好好!”方言苇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捏着帕子捂唇咳了好一阵。再抬起头来时,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她指着当先开口的丫鬟道:“好个牙尖嘴利,今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倒将自己推脱的一干二净,竟是我也说不得罚不得你们!”
“小姐别动了怒,这些自有老太太来日惩治,何苦同这些人置气。”扶着方言苇来的丫头见势不对,立即上前捋着自家小姐后背小心劝慰,唯恐她再气急了咳嗽。
那回嘴的丫鬟也是哭得不能自己,可她偏是个急脾气,不吐不快,“三小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