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谁都可想到。
蔓阳长公主实在是看不出秦洬是否故意如此,却也无可奈何。
正在她寻思着该如何应对时,秦洬却对她状似恭顺道了声:“姐,别过!”言罢不待她回应,便驱马离去。
徐麓气的跺脚:“母亲,女追男隔层纱,怎就不让明絮姐姐主动一些?明絮姐姐这般好,小舅舅又怎会轻易拒绝?”
蔓阳长公主眉头微蹙:“你以为每个人都像那隐州的宗绫一般厚脸皮?”
提到传说中的宗绫,徐麓心生厌恶:“怎把明絮姐姐与那种人放一起比?恶心死了。”
蔓阳长公主拉过始终垂头不语的施明絮,安抚道:“别难过,本宫定是不会让明絮的一腔痴心被辜负。”
施明絮摇头:“明絮不会强求王爷的。”
见施明絮多年如一日不求回报的痴心于自家弟弟,蔓阳长公主只觉得又满意又心疼。
能配得上她弟弟的,合该是这种姑娘。
南康街,颐明医馆。
“姐姐,疼……”一声可怜兮兮的娇呼在除夕夜后迎接新年的如潮爆竹声间微弱的响起。
此时解情正毫不嫌弃的握着宗绫的脚腕轻揉着,安抚道:“先揉揉再上药,一会就好了,乖……”
守岁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