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还未发现,待看到楚邹凤目愕然,连忙抱住胸口道:“啊,殿下在做什么?”
大白天视物清晰,楚邹原只是吓唬她住手,未料到她如今竟这样多肉,英俊的脸庞顿地泛红。
兀自做着不屑,瞥了一眼又漠然地移开视线:“女孩儿家就是麻烦,小时候生了对翘鹅,长大又冒出一对鸡胸脯……说好的三日后等你,为何不来?”
陆梨的可不是鸡胸脯,她的是两个白梨瓜儿,平日冲凉的时候姐妹们都爱取笑她,一边又满眼艳羡,她都是背着身子洗。被楚邹这样一形容,顿地又羞又恼,便把衫子系紧,忿忿然道:“奴婢不比主子,整日不需要当差。殿下再这样胡闹,奴婢也走了,今后殿下自个顾着自个死活吧。”
说着把空篮子一提,转身便往台阶下走去。
楚邹听她脚步声起,又不舍得真把她气走。心底里渴望陆梨能与自己复如当初,却知时光一去不复返,便只是轻磨着唇齿颓唐道:“走了今后就不要再来了,别躲在那破门外偷看本皇子,别给我叠衣裳缝袜子,也别在人前人后偷打听,托人托狗的给我带食儿。”
陆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