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都奉她最懂肤容这门技,荣子眼睛眨巴眨巴,赶紧啪啪啪擦干净。
值班下差的小翠打门外一进来,便一咋一呼道:“该杀了,废太子可是看上了我们当中的谁?怎的最近谁进门就往门边看。今儿你猜他问了我啥?问我咱们这局可有个姓怒的小宫女,说是欠了他的东西没还。我寻思着哪儿来姓怒的呀,姓陆的倒是有一个。便答了他没有,嗻,那脸色一下子就沉了。要不是他阴晴不定,又咳嗽,那样子还真是俊得迷人,让我瞅瞅是咱们里头谁有这‘福气’。”
她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分明因为得了楚邹与她说话而荣耀,大抵年轻俊美的皇子爷搁哪里都撩人。
先头还嫌弃人被幽禁不爱给送衣裳,这才与她说句话儿就上脸了。旁几个听了便好笑她:“既是福气,你自个儿消受就成了,何苦回来把机会分与别人。”
这阵子都传废太子癔病更重了,谁要被看上,算哪门子福气呀?
“该掌嘴了你几个!”那小翠紧着扑过来掐,忽而看见陆梨坐在床边洗脚,姑娘家处一块儿不遮掩,她着一袭薄薄的春衫子,底下梨瓜儿美丽隐约。小翠看了脸一红,忽然回过神来:“呀,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