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他突然说,“本来通知司楠的时候让她顺便通知你们的。”
我和朱朱都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白士熵把钥匙扔给门保,走到我面前亮出臂弯让我挽着,之后才说,“来晚了也挺好的。”
后来我才知道,老太太是想让我们早点过去,好把我们介绍给白家人。
但司楠没有通知我们,倒也省了我的麻烦事。
可我又不得不去想,靳少忱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装作不知道的呢。
老太太的寿辰可谓众星云集,好多明星脸从我面前晃过,我愣是一个都认不出。
新的高跟鞋有点磨脚,加上我穿不惯高跟,走得十分艰难又痛苦,最后还是被白士熵扶着到休息区,他问我要喝什么,我还没说话,他就学我说,“随便?”
我笑了笑,“嗯。”
他就穿过人群,朝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招手,遇到和他招呼的,他就特别礼貌地颔首,只交谈几句就欠身说抱歉,然后离开。
我很喜欢观察别人,或许是身为警察的惯性,也或许是天生的自我防护意识。
我在盯着白士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