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了。
好像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
还有我天生的自卑感在作祟。
我觉得自己配不上靳少忱。
我觉得他和我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方剂愈发清醒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醒酒,冷笑着说,“二哥把公司的二把手留给你当司机,你都看不出他的心思吗?”
他说的是谁。
李白?
二把手?
“别说你不知道,李白是特种部队出身,和我们一样,是二哥出生入死的患难兄弟。”方剂喝完茶,用手撑着脸,眼睛被酒醺得通红。
我讷讷地,“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又是冷笑,“所以你在德国那天,搞砸了老太太的寿宴,什么解释都没有,就转身跑了?”
我彻底哑然。
我不知道他的怒火是因为,愤怒我对靳少忱的态度,还是因为我当天就坐飞机回去的原因,连带着拐走了朱朱,打乱了他当初在德国想求婚的计划。
我灌了口酒,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