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元铭正赶过来向誉王请安,誉王难得笑了笑道:“你伤还没好全,不是说免了你晨昏定省了吗?”
元铭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他摇了摇头道:“礼不可废,而且儿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日还打算出门去会会好友呢。”
“好友?”
“是户部尚书邵长恒的弟弟邵长陵。儿子与他......算是一见如故吧。”
誉王有些诧异,但想到当日芙蓉阁的事后又有点释然。他点了点头,元铭便退下了。
路上,侍卫继续跟誉王禀告着刚刚的事。
“......那代国国师昨夜里突然出了驿馆,我与手下跟踪后发现他来到了京都郊外的一片荒地。说到这片荒地,原本是寸草不生的,但当我们跟着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地里不但冒出了一块巨石,连周围都长出了青草地。今早,路过那里的百姓纷纷围过去看热闹,我等并没什么名目拦着他们,只得随他们去了。”
誉王的脸色有些凝重,他加快步伐道:“既如此,我上完早朝后便去看看。对了,那代国国师如今还在荒地上吗?”
“不。他在巨石旁站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