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她皱眉看范陈萍挂在她爸身上,不耐烦的开口:“我打的,怎么了!”
“不是,不是姐姐。”姜幸斩钉截铁的开口,又对范陈萍说:“妈你别闹了。”
姜偕简直要给姜幸母子鼓掌了,这一红脸一白脸,他们两唱双簧呢?可惜找错场子了,她姜偕的场子可不要这种垃圾。
“我现在就把话说明白了,都听好。”姜偕厌恶的看着范陈萍,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我今儿去暗访一家采用过期面粉的面包店,好不容易搭上那家店长,拍了视频,眼看着完事儿了,你的好儿子冲上来把人家打了一顿,把店砸了,要不是我反应快,你现在就应该接到110的电话去警察局了!我打他怎么了,他不该打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忘了说,姜偕是个记者。
她对面的三个人都愣住了,连范陈萍都忘了哭,姜幸表情也有些呆,但是想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就目光灼灼的盯着姜偕。
姜治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时间氛围尴尬的不行。
姜幸首先反应过来,走到姜偕身边说:“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跟我生气了。”配上他那张好看的脸,简直乖巧的不行。
可姜偕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对这个便宜弟弟,当即瞪他一眼,也不搭理他。
范陈萍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只好去拉姜治凯的衣服,姜治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姜幸打断。
“得了。”姜偕觉得自己在这个房子待下去就喘不过气了,把自己的东西拿上就想走。
姜幸有些着急了,跟上去就想拉着姜偕不让她走,姜偕一巴掌拍开他欲抓她的手,极其烦躁的跟他说:“姜幸,你真的太烦了,十七岁了,不是七岁,你不要再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还有,你只是我爸小老婆带来的小拖油瓶,不要总把自己摆在我亲弟弟的台子上。”
姜幸的俊脸都耷拉下来,像是被抛弃的幼犬。
姜偕又对范陈萍说:“看好你儿子。”
说完后,转身就走,真的太恶心了,哪怕再多呆一秒她都会吐出来,他们三愿意你侬我侬的做吉祥三宝,她不愿意。
多情又浪荡的父亲,□□一样伪善的母亲,懦弱缠人的儿子,神他妈这一家子,爱滚多远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萌姐弟恋
☆、打架弟弟
姜幸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来到了姜偕家,那时候姜偕已经八岁了,她从小脾气差,更何况对着父亲新娶得狐狸精和她带着的小拖油瓶,可姜幸却喜欢姜偕,他喜欢这个后爸家漂亮的姐姐。
七岁的时候,姜幸看见母亲趁着后爸不在扔掉奶奶给姜偕做的蛋糕,然后嫁祸给保姆,姜偕那年十二岁,气的眼圈都红了,当下没发作,但是过了几天趁着家里大人不在,把患有重度恐高症的他骗到了高层天台上,使劲薅着他头发强迫他向下看,然后用绳子把他绑到了栏杆上,范陈萍晚上回来后才发现儿子不见了,吓得魂都快没了,等她急的快报警的时候姜偕才说她可以说出姜幸在哪儿,前提是范陈萍承认那蛋糕是她故意丢掉的。
范陈萍气的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想要伸手打姜偕,可姜治凯哪儿能让呢,姜偕再怎么也是他亲生的闺女儿,是他的小棉袄。
最后的结果就是范陈萍承认并道歉了后,姜偕愣是到半夜十二点才说说姜幸被她绑在天台,姜幸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是吓得,二是冻得,大冬天,零下十度,他在天台上吹了十个多小时的寒风。
范陈萍自那以后没敢再招惹过姜偕,只敢暗戳戳的在背地里恨,背地里骂她小婊、子,姜幸不敢骂,他是害怕,小的时候他比姜偕矮,姜偕俯视他,她一个眼刀扫过来他都吓得直哆嗦。
可后来他不怕了,他知道了姜偕实际上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十岁的时候姜偕姜幸一块儿去参加夏令营,上山的时候迷了路,被困住了,等到了晚上也没人能找到姐弟两,山上气温低,他们冻得直哆嗦,尤其是姜幸,他自从被姜偕绑在天台后就尤其畏寒,夏天都穿的长衣长裤。
可那时候姜偕把自己包里的带的外套给姜幸披上了,她嘴里念叨埋怨着:“小拖油瓶真麻烦。”但是手上却在给这个小拖油瓶披衣服。
姜幸自那以后就开始缠着姜偕,成了名副其实的拖油瓶,跟在她后边姐姐长姐姐短,甭管姜偕说什么难听的话他都不反驳,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姜幸长得随范陈萍,是真的万里挑一的好看,小时候带出去那是百分之一万的回头率,他刻意的磨人,姜偕有时候也没办法,只能带上这个便宜弟弟去去玩儿,虽说不像以前一样非打即骂,但基本上没给过好脸儿。
距离上次姜偕和姜幸动手已经好几年,所以这次范陈萍发觉儿子被打了才闹出那么大动静,可惜最后还得乖乖认错,谁让姜幸不分青红皂白的先动了手,搅了姜偕的正事儿呢。
姜幸自个儿不觉得委屈,他是真的怕姜偕生气,可能又会好几个月不搭理他,想到这儿他就后悔的肝儿疼,他干嘛自作聪明的去跟踪她的“新男友”,又不问缘由的动手,难怪姜偕要跟他生气了!
他要不要再去认一次错?
“哎,姜幸姜幸!”姜幸的同桌李进捧着手机看新闻的时候突然喊他,紧接着指着手机新闻右下角的署名给姜幸看,“这是你姐姐吧,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