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垂千古载史册,
独具一格霸鳌头。”
东方煜听言一怔,即又一笑,便伸手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然后便坐到栏椅上默默的含笑看着我。
慕容尘即深看了我一眼,便坐到东方煜对面的栏椅上,未语。
我自己也察觉到,我刚刚的这诗,拍马屁的成份有些重。便讪讪一笑,坐到了东方煜的身侧。然而看着慕容尘,便琢磨起其诗中之意,突然一下就想起了那位违抗圣意的凌依。于是,便试探性的问道:“慕容师兄,您可曾到静心庵看过凌依?她现在可还好吗?”
慕容尘思忖着我话里的意思,言道:“怎么,师妹同凌依小姐很熟吗?”
我道:“没有,我只是听闻过其名”。
慕容尘看了我一眼,道:“那是你想多了,我与凌依小姐只是君子之交”。
我遂“哦”了一声,心叹:看来又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于是便叹道:“那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位奇女子”。
东方煜遂侧低着头,看着我,含笑言道:“她的确是位难得的女子。只不过可惜,你慕容师兄早已心有所属了”。
我听言,一愣。心思着:这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于是,便即问道:“那是我认识的吗?”
东方煜听言,淡然一笑。与慕容尘对视了一眼,便都沉默不语。
我心思:这毕竟是慕容尘的私事,既然他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又何必多问。
于是,便遂也不再问。
而片刻的沉默后,东方煜打破沉默问道:“月儿,你饿了没?”
我遂淡淡的点头,但其实我并无食欲。
慕容尘即思着道:“离这里不远有家‘云集楼’,要不我们去那里吧?”
我心笑:这里还不都是你慕容家的产业。
于是,我遂言道:“好”。
然后,三人便又带上斗笠,坐上马车,去往云集楼。
然一到达目的地,下了马车,就见:这座云集楼是临江而建的,而其规模之大竟占一街之地。然其内中亭台画廊,皆为精工华雕。
而上到二楼雅座,只见:桌与桌之间皆是用的精致的美人图屏风隔着。
于是我们遂选了一个可观江景的位置,就便入座。
而东方煜刚一坐稳,便就深看慕容尘一眼。
我遂察觉到了此中的意味,便含笑道:“这论品味、奢华,此间当数慕容世家”。
慕容尘瞥了我一眼,道:“师妹,你可真会说笑,就你那漕运一个月的单项收入,我这云集楼就是十年也赚不回来”。
我道:“瞧师兄这话说的,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赚钱的生意”。
慕容尘即转过身对东方煜道:“您看看这丫头说的,您给了她一条畅通无阻的盐道,她背地里都不知道偷乐了多少回,现在却还这样说”。
我遂“呵呵...”一笑,言道:“这都是煜师兄怜我,所以才赏我的一口饭吃的”。
慕容尘即冷言道:“所以你就献......”
我知道慕容尘是在揶揄我。于是,就便讪讪一笑,言道:“这个......我是看见二位师兄来看我,一时高兴......就......”
慕容尘遂一笑,言道:“那好,那这一顿你请”。
我立马笑言道:“好,没问题”。
慕容尘便对着东方煜,言道:“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东方煜眼含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言道:“是太便宜她了,她根本就没带银子出来,所以这事最后还得落在你头上”。
然而,听到这话,我这才想起来,我好像真没带银子出来,。于是,遂低头,不语。
不过,慕容尘听到这话,反倒有几分高兴,言道:“没事,反正她家藏品多,等她回去之后再派人送件珍品过来,就算是抵了这顿饭钱”。
我一听这话即笑道:“难怪师兄的生意做的那么大,原来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做的好”。
东方煜遂补言道:“而且别无来者,仅此一人”。
话了,我们三人皆相视一笑。
然谈笑片刻后,这清汤燕菜、蟹黄鱼翅、极品炖鲍等菜,也渐渐的上了上来。
而没过多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自苏国公、高祖皇帝相继离世后,北狄便屡屡犯境,而今太子殿下领兵北伐频传捷报,如若是真能让北狄臣服,才乃是大楚之幸”。
我听到这话,即回头,从屏风的缕空处看过去。
这时,坐在青衣儒袍男子对面的,一位男子接言道:“云齐兄所言甚是,只不过要想让北狄真正臣服,此次北伐就必须得攻进北狄王庭才是,不然的话其结果又是‘来年还复来’。但不过若此次北伐得胜班师回朝,那太子殿下的位置算是真正坐稳了,只不过熙王爷的处境就更难了”。
而坐在这位男子身旁的,另一位男子听了同伴这话,叹道:“这太子殿下处事向来严明,而熙王爷又贤德,可以说皆是有能之人,只可惜天命如此”。
这时,被唤作云齐兄的男子,言道:“不过,如若是让太子殿下攘外,熙王爷安内,各取这二人所长,则必能使大楚威达四海,百姓归心”。
我听这三人说话颇有见解,又听到其中一人被唤作“云齐兄”,想着此间乃是暮城,遂料到此三人便是颇有盛名的“暮峰山三圣”邱云齐、秦山茂、庄子清是也。
这时,坐在邱云齐对面的男子言道:“云齐兄所想固然是好,只是云齐兄可曾有见过,有那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