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感怅然若失,遂低头摆弄着棋局。但心思却仍起伏不定,便只好停手作罢。
独留下一盘残局,任风吹拂,安然不动。
几日后,我便同秋霜乔装蒙面启程,在几日舟车劳顿后到达京都,天机阁分堂。
而易中行也已早接到传信,在此等我。
我见厅中正摆放着一个大红木箱,便言道:“这些都是收集到的罪证吗?”
易中行恭敬的道:“是”。
我遂点了一下头。
易中行又言道:“姑娘,此次去查并州官员,发现更有朝中诸多官员涉及其中”。
我很清楚这个情况,便颔首道:“这跟宁家有关吧!”
易中行叹气道:“是。若非这些官员一起合谋贪污修河道用款,又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么大的洪灾。然而洪灾发生后不但不救济灾民,反而还连赈灾银都贪污。这也都算了,竟然还阻止民间自发救助灾民......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道:“你放心,他们所犯下的罪,自有律法惩处”。
易中行一脸不信,道:“姑娘,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