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为羞辱她,就可以让她能心安理得的收下吗?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曲小楼抱着这一叠钞票,蹲下哭了。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有些愣住,随后他也蹲下,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句安慰也无从出口。
不忍心见她哭的神经病。
钱丞将她紧紧抱着,她一边哭一边说,“别再来找我,我求你了……”
她这双眼睛,只有哭起来的时候,如夜晚的海潮般动人。
那一年,钱丞托朋友偷登客轮到香港,住在著名的‘贫民窟’慈云邨,罐头大的房间两三人分,隔壁还住着一个占卜神婆,都是在底层挣扎的人,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生活,就像个蚁窝。
这一天晚上,他换上唯一干净的白衫出门,被隔壁的阿婆拽住,神神秘秘的说,“最近当心点,你要见血……”钱丞闻言一乐,扔给她一枚五圆币,“帮我祈祷。”
乘坐渡轮抵达澳门码头,他抬头望着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心潮澎湃。
人高马大的安保员将他带到场地经理的面前,经理扫了他一眼,领他进场。到处是金光闪烁,绿桌红码,水晶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