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他反问我,弯腰夺走我手里的半罐啤酒,贴着我坐进沙发里,“我看你今天镇定得出奇,简直让我觉得自己多余。”他揉揉我的头发,在我头顶亲了一口,嫌弃道:“一股医院的消毒水味,洗洗吧。”
我举举受伤的左手,顺势歪在他怀里,道:“我真以为有爆炸啊,而且我那会儿还找不着你,你说我急不急?”
“你现在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了,”叶春笑得很没良心,“我说这就是报应,看你以后再敢无视我!”
“我什么时候无视你了?”我伸手去抢啤酒,结果他把手伸到远处我够不着的地方,问我:“你知不知道许捷是什么人?”一副质问的口气。
“我知道。”我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立即迎上来,手也不自觉来环我的肩膀,我趁机抢过啤酒,笑道:“这才叫报应!”结果才喝了一口,脑袋就被他捧过去,嘴巴凑上来堵我的嘴,啤酒从我嘴角漏出来,顺着脖子流到胸口,一片湿凉。我推开叶春的脑袋,从沙发上跳起来,嚷道:“恶不恶心啊?”
他若无其事地从我手里拿走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才舔着嘴唇说:“真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你就应该吃醋。”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