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偏瘦了点,但好在肩宽腰窄,两条腿修长显身高……这身高是蔡堂燕从他坐姿估量出的,常鸣高她多少不清楚,仅有的几次见面常鸣都坐着,像从沙发上长出的蕨类。
常鸣也不像某些客人点最基础的酒水,把揩油当配菜,他表现称得上绅士。可领班的沈代蜜也告诉她,有时候越斯文越变态。
蔡堂燕只围了一条浴巾,出去时常鸣已转移到床上,房间只留两盏床头灯,被子半裹靠在床头,一手手机一手烟,等蔡堂燕钻进旁边空位,常鸣才发觉似的转过头。他盯着她的样子跟前两次见面一样,一瞬不瞬的要刻进脑子里一样。
那线白烟伴着台灯袅袅上升,一时成为屋里唯一会动的东西。
蔡堂燕盯着灰白的天花板,等着身旁动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常鸣似乎很有耐心,等待一碟刚出蒸锅的菜变凉似的,依旧不急不缓地吸着烟。
在这如果冻般困住他们的沉默中,常鸣把烟往她那边递了递,说:“要来一口吗?”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常鸣笑:“缓解紧张。”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