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烦闷的莫过于,总觉得对着古色古香的花精说英语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这种感觉相当别扭。
女孩明显不高兴了:“适合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
“百年换一年。”我无奈地笑了笑,“一百多年的修行仅仅是人类短短的三百六十五天。你不是说人类很奇怪吗,那又何必变成人类来受苦。”
“我的事与你无关。”她皱着眉头瞪着我,的确,我管得太多了,与其让客人不高兴,还不如顺势完成墨藤的收购工作。
我拿着钥匙走进狭小的内屋,打开左墙的铁锁,推开通往地下室的门,冬云安静地跟在我脚边,女孩走在我后方三米不到的位置。
下行石梯尽头一间空旷的大房间,房间里只放了一张长桌,桌上的铁盒里是“pure”,铁盒旁的玻璃水罐装有透亮的液体。
我指了指水罐:“这是必要的,希望你能理解。”
女孩有些紧张,这很容易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