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婵摇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这么详细。能打听到这些已经废了我很多精力了。”
左丘荀和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我该如何做呢?”
印婵笑了笑,“师哥你真像块榆木疙瘩,她遭此巨变,必定对所有人任何事都会有怀疑,你只要做到不对她说谎,不对她食言,日子久了她也不傻,到时候你再演个苦肉计啥的,不就成事了!”
“苦肉计?”左丘荀和看了眼缠在她脖颈儿上的纱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啊,人心都是肉做的,特别是女人,你对她越好她越心软,到时候哪里还有拒绝你的理由。”印婵也摸了摸脖颈儿说道。
“你伤的严重吗?”他有些犹豫地问道。
印婵摇摇头,“只是点皮外伤,也是做给旸熙看看罢了,你当我傻呀。”
左丘荀和失笑,“你这丫头从小就鬼点子多,韩杲以后可有的受了。”
印婵打了他一巴掌,“你以后可不许欺负他,除了本公主谁都不许欺负他!”
“哟哟哟,我算是明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啥意思了。给我几个脑袋我也不敢欺负他。好了,你能给我要过来点□□最好不过了。”
印婵往窗外看了看,“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问问,改天再说吧。”
沉钺算着日子,已经到十二月份了,天气越发冷了,她准备翻过年就回秣陵一趟,已经跟师父说过了,握着手里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