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
“还有,这后院里虽然有厨房,但没有多花钱请厨娘。荷花、四娘,你们两个姑娘家应该都会做饭吧?”
“会一些。”
“那好,你们俩轮班,一人做一天饭。米、面、调料、菜之类的自个去买,但每月都有定额,若是超过了,拿工钱补。每日食材的开支要记下来,一笔一笔记清楚,我会不定时抽查。若是玩虚的,可小心着点。”
沈卓和顾荷花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
掌柜又交代大强和张桥,“姑娘们做饭,你俩就负责搬货、收拾铺子里的衣裳。”
“是。”两人表态表的卖力,声音也洪亮。
掌柜见四人如此,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今日是第一天,食材便是张府的采买顺道送过来的。你们看谁第一天做饭,先去整治一桌出来。这眼看着就中午了,别饿着肚子。”
顾荷花冲沈卓眨了眨眼睛,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
“今儿个反正也无事,我俩就一块做一顿,你们还可以评评谁灶上手艺更厉害些。”
☆、做一个有气质的村姑(5)
每到夜晚,沈卓便能隐隐约约想起来些。但记不大清楚,一到天亮就忘了个七七八八。沈卓有些着急上火,这一日日下来,嘴上便燎起一圈泡。
“四娘,你嘴上怎么起了这么多泡啊,是上火了吗?”
“应该是吧,回头去街角那个老大夫那讨副药吃。”沈卓摸了摸自己的嘴,疼的嘶嘶叫。这泡她倒是无所谓,只是怎么都抓不住断断续续从脑中飘过的记忆,让她愈加烦躁。若是此事不解决,她这由心而生的病,怕也是好不了了。
顾荷花有些同情她,给她泡了碗菊花茶,中午又做了几样清热去火的菜色,但这些毫无用处。沈卓嘴上的泡依旧吓人,有客人进来,总有朝她看上几眼。
掌柜见状,便放了她半天假,让她去医馆看看。
沈卓得了掌柜批的假,吃过午饭后就出去了。往街角走了几步,见离铺子有些远了,便转头往时方府上去了。这件事时方应当知晓,或许他那不深的法力还可以帮自己一把。
若说不好奇以前的自己是哪般模样,那都是虚话。可这临近忆起,沈卓心底生出的几分期许里,还夹着几分害怕。她总觉得事情不想时方轻描淡写说的那样,时方说他俩是神仙,她不大相信。
那挂着陈府二字匾额的府邸,大门紧闭。
沈卓上前敲了敲,大门打开一条缝隙,一个门房似的人探出了头。“小姑娘,你来府上干什么?”
“我找你们家……少爷。”镇上丝毫没有王爷落脚的传言流出,时方应该没有表明身份。
“我家少爷上京了,不在家中。”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大清楚。”门房摇了摇头。
“若是你家少爷回来,记得给他传个话,就说沈卓来找过他。”
“您是沈卓姑娘,小的不长眼,冒犯了,快请进。”门房打开了大门,“少爷走的时候给姑娘留了封信,您先去里面略坐会,吃点茶果,我去把信拿过来。”
沈卓进了门,门房依旧将大门关上。
这府邸虽不大,但里面的亭台楼阁,却是华丽无比。
“啧啧啧,还真会享受。”,沈卓小声叹道。
婢女给沈卓奉了一盏果茶,沈卓掀开茶盖,果香袭来。无论多名贵的茶叶,在她看来还不如橙子榨出的汁适口,这果茶很合她的心意。
“沈姑娘,这是少爷留给您的信。小的不敢随身揣着,怕丢,便好生收在了房里。如今去取,花了不少时间,让您久等了。”门房咧着笑,略带歉意的看着沈卓。
“无妨。”
沈卓拆开了信封,将宣纸抖了开。里面只有一行字,字体遒劲,笔锋似要划破这脆纸。
京中有事,归期未知,注意安全。
时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回来,这京中怕是有什么大事。
沈卓将信纸又折起来,放回了信封中。“这信我拿着不便,就放在府上了。”
“是,小的定将这信收好。”
沈卓出了陈府,便去医馆问了问老大夫,大夫也只说她最近吃的辛辣了些,注意饮食清淡,又开了副清热退火的方子。沈卓抓了药,又摸了一把嘴上的燎泡,往铺子后院去了。
掌柜让她休半天假,她也不打算再去前头。便烧了炉子,将药给熬上了。
来这成衣铺子已经快一个月,估摸着到了休假的时候。回去之前领了银子,再买些吃食给五娘带过去。
沈卓想了想,觉得有些困,便倚在床头睡着了。
“四娘,四娘?”沈卓听见有人在叫她,费力的睁开眼。
顾荷花嗔了她一句,“你倒是睡的安稳,炉子里的药可都要熬干了!”
“啊?”沈卓立马从床上蹦下来。
“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药就放在桌上,你快喝了吧。”
沈卓这才闻到一股药味,忍着心里的恶心,小口小口的将那碗浓药汁喝了下去。
*
“四娘,明天早上咱俩怎么回去。是依旧雇成叔的马车,还是怎么着?”顾荷花摇摆不定,便找沈卓拿主意。
“走回去吧,其实也没多久,我们带的东西也不多。来回雇马车,有些奢侈了。”沈卓当然也想舒舒服服的坐着让人驼回去,但这样李氏一定会揪着她的耳朵骂她是个败家玩意。
顾荷花叹了口气,说到:“也是这个理。要是咱们来回都搭车,